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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门口有一影子茕茕孑立。

“你怎麽还没有死?”薄唇半挑,隐约透著嗜血的味道。

“水…………”沈日楚嘴唇干裂的紧,一张嘴,血腥沫子已经溢了出来。

“想喝水?”有人问。

点点头,转眼间,那人已经走了。半响,又有人进来。

沈日楚张嘴,却惊讶。赤潋手持一水杯站著,好生俊美霸道的薄唇对他残忍的说道,“你不是想喝水吗?”

透明的清水自杯中倒出,却不是落在沈日楚的嘴边,而是落在赤潋的脚边,杂脏无比的地上。

“怎麽,还要我喂你不成?”

屋子里没有椅子,赤潋倚门而立。细长身形,著一身翠绿华服,大华丽剪裁,袖口绣金边图腾,弹弹衣袖,清风俊逸。那绿如竹,甚得清新自然,趁得那过分苍白的脸有丝盎然。

沈日楚低头,看那清水慢慢变污。

伏低,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著。那水本是无味,此刻却苦涩无比。

他不哭,只是一点点舔著,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狗。赤潋开始无趣,他本想看他汉子痛苦挣扎,却没料到他坚韧至此。

他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房屋日渐明朗的光线照在沈日楚赤裸的身上。他从昨晚被扔回来就未著一衣,伤口伤的狠,很多地方已经出现坏血。但这样的身体却叫赤潋更想侮蔑之。

狠狠翻过沈日楚的身体,绒白云顶的靴子硬生生的踩在私处,肆意的践踏著。

“唔…………”沈日楚身子一弓,痛叫出声。两手忍不住扶住赤潋的腿。

就算隔著那云顶靴,也能感受到炽热的温感从掌心穿透进肌肤里。

踩痛了沈日楚,再细细的踩磨那同样滚烫的私处。感受那阳物的生命力在脚底开始变化。

冷蔑嘲笑,“你真贱,都快死了,居然还能硬起来……”

沈日楚全身滚烫,被暴打一顿,昨晚又在寒气深重的地面躺了一晚,现在已开始发烧,人虽模糊,却仍然清楚知道那人正在做著如此羞辱自己的事情。

“啧……都这麽硬了……想不想发泄?”

沈日楚闭眼,不出一声。

赤潋冷然笑道,“你若在半盏茶时间内发泄,我就让你不死,如何?”

沈日楚依旧闭眼,扶住云顶靴的双手却慢慢松了下来。

恶意弄之,沈日楚合紧下颌,僵硬的身子轻微打颤。

“爽吗?”故意用力踩下,沈日楚失声呻吟。

一瞬间,低沈浑厚的男声在破旧的厢院淡淡回响。赤潋微愣,纵然和为数不少的男子睡过,却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

隐忍……却勾人。

很想……再听一次,证明刚才听见的不是错觉。

“再喊一次!”

沈日楚却咬紧了下唇,露出一排青白的牙齿。

感到脚底阳物已热到烙脚,却再无意戏弄,转而揉磨那顶端,见男人绷紧线条优美的下腹,满额汗珠。

就连发泄出来时也没有再喊过半粒声音,赤潋甚是失望,却隐约觉得男人平凡老实的脸没有当初见时那麽丑。

“舔干净!”

沈日楚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眼,只见那华丽的靴子上沾上点点白液,顿时脸红。把脸扭过一边,久久不出声。

赤潋站了好一会,终扔下一粒红色的药丸,甩袖离去。

擒人再到竹心苑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全身伤痕的沈日楚跌在地上,不著一衣,下身污迹累累。心生大惊,急忙把沈日楚扶上床。

“楚哥!楚哥!”若不是探了探鼻息证明他还活著,看那样子就跟逝了差不多。

“你回来了。”沈日楚努力撑开笑脸。他并不想被擒人知道发生了什麽。

擒人也不问,急忙端了水给沈日楚喝。

一口气喝了三大碗,才笑著解释自己是因为不小心摔倒了,才变得这般。

擒人微微笑,自是跌倒又怎会跌得一身不著片缕。

掏出胸口的白手绢,摊开来,“楚哥,你看。”

沈日楚看著手绢里嫩绿的种子,微微散发著泥土的芳香。也许,过不了三个月,它们就能立地生根,一片葱郁了。

沈日楚看著种子,手中使力,暗暗握紧了拳头。

中毒06

十日後,沈日楚被敲断的骨头基本结合。擒人每天捣鼓著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草药敷在沈日楚身上,气味馥郁,自认效果甚是了得。沈日楚没告诉擒人他偷偷服用了赤潋扔下来的红色药丸,无味,吞下後丹田真气流窜,伤口竟在一夜之间痊愈。

荒地上已见疏疏绿芽,开在人迹旱旱的竹心苑,像娃娃肥短的手指,甚是可爱。沈日楚每日浇水,亦每日勤奋打听秦亦的消息。逐月山庄太大,就算有人不知道秦亦也很正常。见秋又开始,秦亦每当翻风之时,总会哮喘,沈日楚心中时时担忧不止。

擒人几次提起当日的情景,沈日楚总是转移话题,分明不想多说,擒人眼尖,早晓得那天浊液是何物。忙找来几件新衣裳让沈日楚穿著,免得他在逐月山庄这种势力的地方遭人白眼。

沈日楚起先不自在,他从未穿过如此华美的衣服,宽袖,窄腰,阔肩,羊脂丝绸般的触觉可见颇斐。饰物装饰也颇精致情趣,,如意双扣对衾,繁花比翼齐飞,腰系红豆色流苏带子,举止偏偏,加之沈日楚大病初愈,脸色不如以往健康黝黑,消瘦了许多,倒显剑眉疏骨,温润如玉。

“擒人,这些衣服从哪里来?”沈日楚心生疑惑。

“这都是我的……我以前的旧识的。”擒人眨眼,再三肯定的说,“这些衣服他都用不上了,留著楚哥你穿。”手指轻轻滑过丝亮的缎面长衫,墨绿得近乎深蓝的颜色,在擒人白如玉的指尖上越发显得深沈。

“你若喜欢,等你长大了便可穿。”沈日楚笑著摸摸擒人的小脑袋。

擒人脑袋低垂,久久不语。在沈日楚以为他不再说话的时候遂自言自语道,“他朝暖酒愁入肠,何必画扇悲作秋。楚哥,你可会喜欢男子?”

沈日楚怔忪,断绝摇头。他不歧视违反伦理纲常的感情,但要他接受,他做不到。

擒人抬起略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