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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旁的车帘,探出头大喊,“忠伯!还有多长回府啊!!”

时溪被突然灌进来的凉风吹透了身子,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就惊吓得扑进了云开渊的怀里,生怕被家里的下人们看到他被继子玩弄的场景。

“回大少爷,大概还有十二三里,夫人这是?”云忠疑惑。

“我不是说了这母亲受了不小的惊吓吗?他现在胆子小了点,一直需要我的安抚,回府之后你记得给他送点安神汤。”云开渊沉稳地吩咐着。

但时溪却知道,这小崽子摸他后背的力道有多下流。待云忠退下去了之后,一巴掌糊了上去。

“云开渊!!你想做什么?!!”

云开渊没有让这记耳光落到实处,他牵着时溪微微发抖的手,放到胸口,然后把人搂了进来。

“小娘亲别气,我不会让人发现这些事的,别气了,生气对肌肤不好的~您看看,您这皮儿多滑啊,别为了渊儿给气皱了~~”云开渊说着说着,就又叼住时溪的嘴儿,撬开他的舌关,与之交缠起来。

时溪被吻得芳心大乱,窝在他的胸口,静静接受着他的吻。待一吻完毕,他哑着声音问云开渊,“你到底是什么想法?”

云开渊把人搂在怀里抱得好好的,边亲时溪的额头边说道,“小娘亲,你把身子留给我吧。”

时溪一愣,嘲笑般地提了提嘴角,“好啊。”

云开渊听得出来他这话里没多少感情,也没往心里去,抱着人家香软的身子晃了晃,“那小娘亲就只能天天爱我一个哦!奶也只能我一个人喝!”

时溪不清楚云开渊是真的在向他撒娇,还是在装疯卖傻,只能见招拆招,“不过话说回来了,那这云家的家产,你就要助我拿到了。”

“没问题。”

第4章夜探花房(偷摸进小后娘房间给他上药)(口交)

到了云府,云开渊先从马车里下来了,然后恭恭敬敬地把车里的云夫人牵了下来。

“忠伯,你差人把母亲送回房中休息吧,我去见爷爷。”云开渊吩咐了一句,便毫无留恋地走了。

云忠看了这受惊的夫人一眼,发现他面色平稳,眼角微微发红,大概是已经缓过神来了,或许这趟意外也不算坏,能让这小夫人和大少爷关系亲近点。

当然云忠是万万想不到他这夫人和他那大少爷已经怎么“亲近”过了。

时溪克制住自己想望云开渊离去背影的欲望,强做出一副平淡的样子,喊住云忠,回了院落。

时溪回到房里,看到丫鬟们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便让人都退了去,好让自己一个人沐浴梳洗。

他把沾满灰尘的外衣褪了去,露出他那白嫩嫩的身子,他垂目看见他那被人好好疼爱过的一双乳,想着被自己的儿子吸吮奶头的情景,脸上微微带上了些许霞色。

或许那些夫人们的过来人经验并不错,小狼狗一样的情人真的是让人愉悦。

等到他弯腰脱裤子的时候,才面露尴尬。因为云开渊是射在了他的里面,还不准他清理疏通,所以有很大一部分已经干透,黏在了他的屁…上面。

时溪伸手碰了碰那地儿,脸就爆红,急忙除去身上所有衣物,迈进了木桶。

在温热的木桶中泡了些许时间,又加上今天又受惊又受精的,他也困乏地枕了一双玉臂在木桶边沿,睡了过去。

过了一段时间,时溪感觉有人进了屋,站在他桶边,叹了口气,“也不怕泡凉了”,然后伸手拨了拨他身边的水,“亏得是引得温泉水。”

时溪以为是他那陪嫁丫鬟点翠,也懒得掀开眼皮子了,被人从桶中抱出来的时候,也没挣扎。

那人把他放在一旁的小凳上,拿起一条布巾,给他随意地擦了擦,身上还带着水汽的感觉还不太舒服,但是他真的很乏了,时溪就皱了皱眉,娇着声音喊,“点翠,你动作快点,我好累了!”

时溪只感觉那人轻笑了声,拧了拧他的鼻子,抱着他回了卧房。

接触到软软的被褥,时溪紧绷的身子也软了下来。他侧身躺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时溪睡到一半,突然感觉他那下身突然多了一…清凉,又突然想到刚刚在浴房,是被人抱回来的!丫鬟哪有那个力道!

花穴被人的手指侵犯的感觉可不好受,那人估计是在……给他上药??清凉的感觉从被磨损的花穴里蔓延了上来,凉得他一哆嗦。

点翠那丫头哪里知道他今天受了男人雨露?!时溪气急败坏睁开眼,发现果不其然,真的是那狼崽子,端着盒药膏,在他下身那儿辛苦劳作着。

云开渊从他呼吸一变那儿就知道他醒了,也没解释,继续安抚着时溪白日里被过度疼爱的花穴。

“云开渊,你到我这干什么?!!”

云开渊见那药涂得差不多了,就合了盖子,把人搂怀里,解释道,“我专门从大夫那儿讨来的,过来一看,果然小娘亲这小穴儿被我捅坏了,就想着修上一修。”

时溪气得柳眉倒竖,把人一推,就想翻身骑上去,结果被人推了回去,给按在了床上。

“娘亲这口美穴我还不知道滋味吗?别硬逞强,今天不能再做了。”

“别嗦,没病就进来!”时溪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感觉像是因为被这小崽子的大一插,整个人的浪都被解开了,就想被他插,被他给填满。

云开渊俊眉一挑,发现他这小后妈,真真是个宝贝,床事上和他合拍,长相性情也很得趣,不由得更喜爱他了一点。

他把羞恼的小娘亲两条细白的腿儿给分了开,让小娘亲那刚被上过药的小花穴清晰地露出来。花穴因为刚被上过药,泛着一…莹润的水光,看得人很是心动。

时溪觉得这个动作十分羞耻,因为那小崽子根本不是提枪就上,而是在那儿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那处看,但是并没有淫邪的目光,倒像是他这便宜儿子,真的把他当做了小妻子。

时溪觉得这么想的自己真是有病。他早就该捋清楚,他和这小子充其量就是一段露水姻缘,作甚非得想和他真的来上一段!

时溪胡思乱想着,突然闷哼出声,他连忙直起腰往下身看去,待他看清楚云开渊这小崽子在做什么的时候,心下大骇。

云开渊在做什么呢?原来这个少年人,在细细观赏了他那小继母的漂亮花穴之后,竟情不自禁弯下腰,含住了那根微微抬起头的花茎,细细品味了起来。

时溪这下子有点佩服这小子了,因为正常男人,就算是两情相悦的恋人,也极少有谁愿意像这样伺候双儿的。这小崽子要是真的只是想讨好他,想拿到云家的家产,他也认了。到时候他怎么说都会帮他一把。

时溪被他舔弄得十分得趣,快感从尾椎攀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