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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脸色苍白地跪在宗明的身前。

「接下来景升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吴景升艰难地回答:「我知道。」

这没什么。吴景升这样告诉自己,先前的日子里比这更难堪的都有发生过,强迫口交、强奸、绑在床上像被一只畜生似地干个不停、只能顺从做出任何宗明想要的性爱体位……所以这真的没有什么。

这一定是报应。

吴景升颤抖着手指,探入宗明的裤子,掏出那已经半昂起的灼热物体,他张开嘴,想将宗明的欲望含进去。

「不要急,先舔一舔好吗?像舔冰棒那样,用双手握住它慢慢地舔。」

吴景升一个停顿,听话的用双手握住男人的根部,舌头试探般地在前端舔了舔,接着沿着侧面舔舐。

「还要吸一下……对,没错,景升做的真好。」

半昂起的欲望在吴景升笨拙的舔弄下,慢慢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坚硬,光握在手上就有种快被烫伤的错觉。

宗明分开吴景升握住性器的双手,「好了,可以了,把它含进去吧,全部吞进去……景升,张开眼睛,我要你看着。」

吴景升放弃了没看见就不存在的逃避心理,照着宗明的指示,他将这无数次贯穿身体的灼热深深含进喉咙,接着前后摆动头部,努力抑制想要呕吐的不适,吞吐男人的性器。

宗明满意地一笑,揉着吴景升的头发说:「动作再加快一点,还有要继续吸它,这样我会很舒服。」

吴景升不停反复吞吐的动作,也顺从地加快速度。他能想像出他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不堪入目……他觉得在替男人口交的自己很凄惨,或许这一切都是他恶有恶报,否则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

忽然,宗明压住吴景升的头,随之而来的是几乎充满口中的滚烫液体。

宗明发出一声满足呻吟,将欲望退离吴景升的嘴,低沉的嗓音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吗?景升。」

咕通一声,吴景升滚动喉头,吞下嘴中所有的液体。

「好棒,我的景升真聪明,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呢。」

宗明笑眯了眼,捧起吴景升的脸,将唇印上他的嘴角,好像他们真的是感情非常好的恋人,刚才的事情只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一样。

从宗明要求「仕奉」的那天早上后就不见踪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个礼拜,吴景升倒不担心他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奇怪,自从他被绑架到这里,还是宗明第一次离开这么长的时间。

那天早晨吴景升听话的回报,就是他可以在屋子里自由的行动。而只要他越过庭院走到大门,就会有两个西装大汉「请」他回屋子。

这一个礼拜吴景升过得相当悠闲,他还在大厅走廊处内看到一支电话,试打了一下,果然只能拨打室内。

每天关于父母的视频依然定时送到吴景升的手上,其中的有一段是宗明的人伪装成他的同事,告诉他的父母说他找到一个正经的新工作,薪水不错,和同事间也处得很好。

那个人还说景升一直想回来探望他们,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肯回来,同事们劝也没用,只托他这次来出差时顺便探望一下。

那个人一身西装革履,谈吐有礼的说话方式轻而易举地获得生活在社会中下层父母的信任,对他说的话一点怀疑也没有,毫不担心对方是不是诈骗集团。

不过诈骗集团骗钱都来不及了,那个人却是送了好几样补身养气的药材和营养食品,光看就知道价值不斐,推托说是景升请他带的。

父母那时泛着泪光的眼眶,透过荧幕深深映入吴景升的心底……他的心情也很复杂,他这些年来都希望有一天能荣锦归乡,告诉父母他走出了过去的阴霾,他现在过得很好……

但他没有。他每天累得半死不活,日薪看起来虽然不错,但不是每天都有工地可以做……原本结了婚,最后也以离婚收场……

成为疯子的禁脔或许也不错吧,吴景升苦中作乐地想。

宗明给他父母的钱是他原本一个月的薪水,偶尔还会用他的名义寄些礼物回家,父母有急用的话也会另外再给钱……

既然没办法离开了,只要宗明能照顾好他的父母,要他当禁脔当什么都可以,像他这种三大五粗的男人,也只有宗明这个眼睛脱窗的疯子才会看上。

然后等宗明厌倦,能在放他离开时再给他一笔钱那就更好了。

一个礼拜后,当宗明再次出现时,本来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也清瘦了许多,不知道这七天里他是发生什么事。

「景升,过来。」宗明脱下保暖的大衣外套,递给一旁的小周,向吴景升招了招手。

这就像在叫狗一样。吴景升有点生气,但还是乖乖踱过去,宗明一张开手臂,便将他抱进怀里。

「真好……景升的味道,这是景升的味道,我记得很清楚,不会忘记……不会忘记的,对不对?」

什么味道?男人味?汗臭味?宗明的问题问得很奇怪,吴景升却说不出来哪里奇怪。比起这奇怪的问题,宗明抱住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几乎快勒得他不能呼吸!

「我太用力了吗?」发现到吴景升的不适,宗明松开了手臂。

是太用力了没错,可是吴景升不愿意承认,毕竟自己可是工地出身的,怎么可能会输给宗明这个变态有钱人!

「你那点力气算不上什么。」他嘴硬地说。

宗明贴着他的脸颊,扯动嘴角轻声笑着:「嗯,对,景升说得没错,比起景升,我的力气一点也算不上什么。」

「……」又是这种好像是在包容小孩子任性的语气!吴景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确定这个角度宗明看不见。

「一个礼拜没有看见景升,我好寂寞,景升也很寂寞吧?」

宗明亲昵地蹭了蹭吴景升,天知道这份自信从哪里来的……吴景升想,是来自于他的屈从吧。

「景升,我有点难过,你还没问我这一个礼拜没回来是为了什么。」宗明委屈地扁了扁嘴。

有了上次的经验,吴景升开口便问:「宗明,这一个礼拜你没回来是为了什么?」这种对答很无聊,宗明既然想玩,吴景升也只能配合。

「去了一个我不喜欢的地方。」宗明牵着吴景升的手走到沙发坐下,「不过只要想起景升帮我做的『仕奉』就很开心,所以我可以忍耐。」

听宗明提起那天屈辱的早晨,吴景升抿紧唇无言以对。

「景升又不说话了。呵,每次景升生我的气的时候都是这样,可是我记得在工地的时候,惹景升生气的工人都会被你大骂一顿。」

「你到底、到底是……」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派人跟踪你的?」宗明勾起毫无血色的嘴角。

吴景升点头,这是他疑惑很久的事情,在宗明出现前他一直没有发现异状……因为他太没有危机感了?

「从什么时候呢……我想想,让我想想。」宗明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接着看向吴景升,眨眨眼俏皮一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