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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受些呢。秦毅知道他这两天惹得难受,又想到他这是受了蛊毒之苦,心中分外怜惜,便也不再逗弄,将他双腿分开两边,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几乎次次到底。小风被他连续撞击着最柔弱的那处,更妙的是花穴中的玉势竟也随着菊穴中的动作一进一出,虽然并不明显,却刚好碰到花心又快速离开,真真妙不可言。

两厢攻击之下,小风很快叫着丢了,喷涌而出的花蜜顺着玉势往外流淌,竟比平常还多。秦毅将顺带滑出来的玉势又往里推了推,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小风哪禁得起如此撩拨,哼哼唧唧地求饶。

秦毅转了两下,将玉势抽出来丢在一边,换了肉棒进去。整个人趴伏下来,直挺挺地伏在小风身上,好在他臂力过人,不然可苦了小风了。咬着小风的薄唇,秦毅将催人的呻吟都吞进了自己的腹中,下身快速的顶撞,几乎把小风真个人都顶出去。

“抱着相公的脖子。”

小风的双手软绵绵的圈上来,借着力迎上去索吻,底下刚被操到高潮,又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实在舒服得紧。小玉茎在两人小腹间来回摩擦,也终于泄了出来,如数喷在二人身上。

秦毅手肘撑在床上,双手箍住小风的肩膀,再次加大了力道,数十下之后也终于泄在小风的花穴之中,一……精液半点没有浪费,如数注入花心。

底下大肉棒还抵着花心,小风双脚勾在秦毅的腰上,将花穴又往秦毅那里送了送,好让大肉棒更加紧密的镶嵌在花穴中。

“相公,要给相公生宝宝。”

秦毅摸着小风的头,熄了想要再来一次的心思,到底是谁给小风下的蛊毒呢?

察觉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小风体内的蛊毒被暂时压制,不再像之前那么饥渴。但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喜欢粘着秦毅,不说话也好,只要待在秦毅身边就觉得很满足。小风觉得不对劲,尽管师父交代他不仅要跟秦毅做爱,生下秦家的孩子,还要让秦毅的整颗心都在他身上。可现在,分明是他一颗心扑在了秦毅身上。小风有些害怕,他可能没办法达到师父的要求。但即使丢了自己的心,父母的仇还是要报的。

秦毅放下手中的账本,转过头迎上小风的视线:“怎么老盯着我,可是无聊了?”

小风摇摇头,又道:“相公,过几日便是十五了,我想去城外寺庙上香。”他和师父约定每三月的十五在寺庙见面,平时若是有急事,也只能通过那座寺庙联系。如今三月之期快到,他得去见师父来了。

秦毅自然答应,但小风坚持独往,又说要留宿一晚,却叫他起了疑心。于是把人送到寺庙之后,秦毅佯装下山,半路却又返回,靠着一身轻功来到后院供香客居住的厢房。

小风进了厢房,用了些庙里的斋菜,便安然入睡。这些天他总觉得疲困难耐,趁着天色暗下来之前,他还能睡一觉。

入了夜,小风从厢房出来,小心避开僧人,往后山而去。秦毅悄悄跟在后面,心止不住往下沉。

“师父!”小风时隔三月见到师父十分激动。虽然师父对他不像相公那般体贴温柔,但毕竟是从小把他养大的人,又亲传武艺,小风心里满是对师父的感激。

师父的脸色十分苍白,人仿佛也比之前更瘦了,宽大的袍子被风吹起,更显得瘦骨嶙峋。他远不如小风那样激动,直接飞身抓起小风的手,开始把脉。

“一月有余了,很好。”说完又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丸,叫小风每日吃一颗。

“师父是说,我已经怀了孩子?”小风双手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这里居然已经存在了一个小生命了。

师父咳了好几声,才满是厌恶地说:“秦毅此人最是好色,不过短短三月就能让你怀上,当真下作。你要记住,这孩子是秦毅的种,别因为他就手软了。要知道,你全家都是被秦毅这个恶人杀死的!”

惊喜和愤怒交织着,小风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十五年来师父的耳提面命让他对秦毅充满了仇恨,可这三个月的相处,他所看到的秦毅,却远非师父所说的那般不堪。至少对他,秦毅是真的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师父并没有看到小风的表情,沉默意味着顺从,他并不太过担心。何况小风本来也只是他报复秦毅的一枚棋子,这么多药喂出来的怪物,等到他为秦毅生下孩子,差不多也该死了。之前他还怕自己的身体撑不了那么久,谁知道小风这么争气,居然马上就怀上了。现在他只要再等九个月,等到秦毅满心欢喜地抱着他的孩子的时候,他会把一切都告诉他们。可真是期待那时候秦毅的表现啊。

“行了,你回去吧,别叫他起疑心。药别忘了吃,走吧。”说完,师父敛袖而去。

小风神色复杂地看着林子深处,捏紧了手中的玉瓶。

秦毅回到寺庙,想了想,走到小风的房间外,敲了敲门。小风慌忙把玉瓶藏在枕头之下,跑去开门。

“相公,你怎么来了?”

秦毅摸着小风的脸,笑道:“没有你在身边,竟是睡不踏实。”

小风红了脸,低下头嘟囔一句:“这可是佛门清净地。”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祖看得通透,又怎会为难我们这些俗人。”秦毅把人抱起来,动作却比平常多了份小心,“难道你竟是一个人在这里睡得好好的?”

“我,我也想相公。”小风把头埋进秦毅的胸膛,这句话可不是假的。刚刚拿着师父给的药丸,小风满脑子想的都是秦毅对他的好。还有之前请神医来看他,又吃那么多药,只是为了能够让他受孕吗?他可没有忘记,师父说过给他吃的那些药就是用来帮助受孕的。师父和秦毅,到底是谁在说谎?

那天的事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秦毅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小风回家,找来了孙恒,确认了怀孕之事。

“恭喜秦兄了。”孙恒使了个眼色,叫他去外面说话。

秦毅亲了亲小风,叫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孙兄,可是有不妥之处?”

“秦兄似乎早就料到了?”孙恒见他并无大喜之色,甚是奇怪。

“内人之事,自然有所察觉。”秦毅想起昨夜之事,不知该怎么跟小风说清楚。

孙恒全然不知,便道:“他身上的药比我之前所诊出来的还要复杂,如今身怀有孕,脉相大变,药方也要改了。只有一样,除了我开的药方,他可还在服用其他药物?”

秦毅攥紧了拳头,沉声道:“大概吧。此事且放一放,先把胎稳住,等我弄清楚究竟再告诉你。”

家务事外人不便插手,于是孙恒只交代了一张药方便走了。

三日后孙恒再来诊脉,秦毅正好有事去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