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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上红彤彤的小鼻,甚是可爱。

“喔?想必姑娘在行业里见得我,不知你在哪个勾栏啊?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位恩客呢?”

华服男子享受着女人香,眼光却瞄着龙钥麒一桌,进门多时不曾移开。

“你”沈筱乐怒极攻心,拔出腰间配剑便砍。

艳娘们笑闹依旧,沈筱乐衣袖倒裂了大半,一根木筷把墨色的锦缎袖子钉于桌面,筷子入木半截。沈筱乐羞的双眼泛潮,抱牢裸露的嫩滑肌肤,暗骂3个师弟没出息,无法助自己出头。

“师姐别再跟她们斗,那男人是逍遥堡的堡主司易绝,看这身手,我们惹不起!”墨衣师弟捂着通红肿胀的左颊小声道。

“呸!”沈筱乐知道讨不到好处,只得硬生生压下怒火,奋力咀嚼菜肴出气。

酒足饭饱后,大多懒洋洋的闭目养神。

三更时分,听得几声仓促的脚步,入门两人。未拍满身积雪便恭谨跪于司易绝面前禀报:“前面3里处的石桥已毁。河面波涛汹涌,天色幽暗,风雪交加,实难跃过。”

顿时,店里像炸开的锅,熙熙攘攘,议论纷纷。

“店家,这附近还有没有桥可过河?”

“就这一座。天啊!谁犯的事哦!作孽啊!”

“绕道而行起码5天才能到。”

“那就来不及了。”

“妈的!谁干的好事,知道了,一定不饶他!”

……

司易绝也不管跪地的下属,推开美女,来到龙钥麒一桌入座。凤眼含笑道:“龙钥麒,才几天没见该不会忘了我吧?怎么?不想去洛神宫试试运气?”

“我不去,不多给你一个赢的机会?”

“没好手,去了也没意思。”司易绝笑看被龙钥麒死缠烂打不放的白衣男子拱手为礼道:“在下司易绝。”

“你别再缠我。”白衣男子不理司易绝,朝龙钥麒发话夺门而出。

龙钥麒不甘落后几个起落便消失雾色中,传来:司易绝累你请客字样的道谢。

司易绝苦笑,回头对依然原样跪地的下属吩咐:“把四位小姐送回去。龙钥麒的钱算在我帐上。”说最后一个字时,已在半里之外。

第五章断桥

龙钥麒,司易绝,平日自负轻功绝顶,在混沌的暴风雪中驶如游龙。可背对他们的白衣男子始终距离30尺之遥,轻飘飘好似一朵雪花随风走势,恶劣的天气只助长了男人的莫测,增添了他的神秘。

顷刻断桥印入眼帘,龙司二人有心着意男子怎生渡河。

可视之处像无一物能借力,且河宽30丈有余,如此天寒地冻仍不结冰,其波涛汹涌之势可想而知。

但见男子并不停顿,渐渐消失于河岸穴口。

龙钥麒巡视着雪地,未见男子足迹。使人不禁猜测他到底有没有脚?是不是人?

司易绝亦凝眉深思。

虽说并肩而行,却是一路无言。

两人同时于河岸止步。

“现在就两件事。”司易绝道。

“不是过去,就是回去!”龙钥麒说完,二人相视而笑。

一个青衫皮衣,闯江湖如同游戏,向来只吃霸王餐。

一个银缎貂袍,逍遥世间梦人生,天命属锦衣玉食。

同是少年成名,心高气傲,当下正好比个输赢。

司易绝弯身捞起大块冰雪,掌力一吐,刹时成一尺来长的晶莹玉柱。对龙钥麒点了点头,丹田猛得提气,左足一蹬,向前飞跃数丈,离河水半尺之距。随即他右掌大开,五指凝力,朝左手所持冰柱连扫几个来回,削下一片片薄冰,复置于波涛之上。水势滔滔,薄冰乃借力之处,当稳稳伏于水面,其中要讲究风势、指风、力度、手劲、眼力。

薄冰片片随风飘临,一片比一片抛的远,司易绝提气踏冰急行,转眼到达对岸。正得意时,竟瞧见龙钥麒在不远处盘腿打坐,惊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比你快五步。”明明那么冷,龙钥麒额头却布满汗水,不刻凝结成冰。“先准备一个大冰球,一根冰棍。起跳时尽力蹬向湖心上空,势尽时,把冰球用力砸于水面,当它接触河面的瞬间正是阻力最大时,此刻拿冰棍戳其上,提气冲向对岸,不就过来了。”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司易绝疑道。

龙钥麒斜了眼司易绝道:“别告诉我你看不出那客栈有古怪!去洛神宫至少还要走六七十里路,不能提气就等于不能使轻功,当然是逼毒要紧。啧!没想到发作的这么快。”

司易绝抿唇,转了两眼道:“客栈的古怪很明显1、在前不着村后无人烟的荒道上开店根本有违常理,何况是风雪之夜,而且此路是去洛神宫的唯一途径。洛神宫远离江湖,每6年一次问世,时不过7天,想捞客油水也不是这个办法啊。2、离店不远的桥居然断了,未免太巧合。3、饭食竟入得了口。我平日吃惯美食,这荒野小店做工细腻的饭菜确和城里的大客栈有的拼。”

“还想暗算我。”龙钥麒脸色铁青道。

“你是说在壁炉的火柴里加的恬缠香?”司易绝解释:“恬缠香性烈,无色无味,可使内力消散。但其燃烧时要吸收大量热气,这是唯一让人看出端儿之处。今天那么冷,且客栈厅堂又大,屋内屋外气温差不多,到也无人起疑。要不是看到你对面的白衣人浑身积雪不融,说不定真被骗过。”司易绝注视着艰难逼毒的龙钥麒续道:“冒风雪进房的人通常第一件事莫不拍去身上积雪,白衣人却反道而为,真是希奇!喂,要不要我给你恬缠香的解药?”

此时龙钥麒已经停止逼毒,起身拍拍衣裤上粘贴的雪花道:“解不了,我中的不是恬缠香。”

“啊?难道他们下的不止一种?”

龙钥麒脸色稍嫌苍白无奈苦笑道:“是我的同桌下的。”

“你说的是那个白衣人?”司易绝不怀好意的挑唆:“哎哟!谁怎么高明,害我们龙大侠中了解不了的毒?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吧?”

“也不过缠着他抱了一下罢了,干嘛这么小气!”龙钥麒语气中颇有忿忿不平之意。

“活该!”司易绝取笑。

“只好由你背着我走了。”

“嗳!别扯上我。”

龙钥麒赖皮道:“是你说没好手无趣,我才勉强陪你的。兄弟,别过河拆桥好不好!”

“桥不是我拆,毒并非我下。我只是提议,来不来由你决定,赖我?没门!”司易绝暗道,好歹他是逍遥堡堡主,怎可随便叫人赖上?

未待两人争辩,冰般的语调袅袅入耳。“解药我有。”

二位定睛一看却不是白衣人是谁!人、物浑然融为一体,如非他开口,谁能察觉他的气息?龙钥麒,司易绝但觉手、背冷汗淋漓。各自心惊:若是不怀好意之人,自己岂不破绽百出!

“你不要?”白衣男子转身欲走。

龙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