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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了?”

谢禁好笑地继续动作,“你把你自己想得太没用了。”

他抓住程枢的手,摸到他的火热的阳物上去,程枢的手马上就想缩回去,谢禁死死扣着不让他抽回,让他摸着那东西,又去摸被撑开的穴口,谢禁声音发紧,将自己的火热不断往里面挤,“你这里潜力大得很,你把你这根手指一起插进去,也没问题。”

“滚你的。”程枢的手翻过来要推谢禁,只摸到谢禁紧实的满是汗水的腹肌,再向下一点就是硬硬的耻毛。

这让他心里发热,赶紧把手收了回去。

谢禁大约是觉得程枢很有意思,轻笑着将他的腰握得更紧了,托着他的屁…死死贴着自己,注意着分寸慢慢地将自己插进去。

“嗯……有点痛……”程枢将额头抵在枕头上,他觉得自己后面被涨到极致了,有些恐惧,又觉得很刺激。

“我慢慢来。”谢禁虽然霸道,倒不是不通情达理,他动着腰,九浅一深地动作着,让程枢尽量适应。

程枢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完全没有谢禁用手指的时候舒服,很痛很涨,虽然谢禁动得很慢,但总觉得他那热硬的粗大的阴茎像是刀剑一样的凶器,要戳穿他了。

他控制不住,简直想哭,但好歹忍住了。

直到谢禁那玩意儿不断戳弄他的前列腺,程枢在不适里感到了痛快,他已经满身是汗,想要逃离,但又被谢禁禁锢地逃不掉。

谢禁的手摸上他的前面,揉弄撸动他的阴茎,安抚他说:“好点了吧。”

程枢身体颤抖着,身体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后穴上和前面阳物上,他低低呻吟起来,无意识地叫:“嗯……我……”

谢禁一边摸着他,已经将阳物整根完全插进去了,加快了速度动起来,房间里是床垫起伏的声音,他的喘息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程枢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嗯嗯啊啊”,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程枢有一阵感觉很麻木,不知道自己是疼痛还是快感,只是自暴自弃地承受着,要是他还稍微有点理智,他就要想,真是自己约的炮,含着泪打完。

但他真的没有精神去想这些,直到谢禁退了出去,程枢正松了口气,就又被谢禁翻过了身来,程枢半眯着眼睛看他,谢禁同样脸色泛红,额头冒着汗,他咬着下唇,脸上有激动到凶狠的表情。

程枢想并拢腿不做了,谢禁已经把他的一条腿握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随即几乎将程枢的腰折叠过去,阴茎侵入他的身体,瞬间就整根插进去了。

“啊!”程枢眉头紧皱,手死死扣住了床单,谢禁扛着他的腿,不说话,只狠狠地动腰,每一下都像打桩似的用力地进出。

“啊……啊……不……”程枢说不出一句整话,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只一阵乱叫,汗水打湿了头发,甚至流进他的眼睛里,他不得不闭紧了眼,在疼痛之外,他听到谢禁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他撞击进自己身体的啪啪声,后穴被撑到了极致,臀部上的嫩肉被他粗硬的耻毛刺着扫着,又痛又麻又痒……

明明是该难受的,但他前端的阴茎却翘得老高,前列腺液不断流出,伴随着疼痛的是极致的快感,这快感更让他难以忍受似的,和他在家埋在被子里自己手淫时不可同日而语,简直像是海啸,要淹没他,他不知所措的叫着,“啊……啊……”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极致的快感让他在地狱和天堂之间穿梭,他想要射,但谢禁握着他,他推他的手,谢禁也不放开。

谢禁凶狠地动作着,眯着眼睛享受着极致的快感,身下人脸蛋漂亮,身材漂亮,后面又紧又热又滑,他欣赏着程枢想要抗拒又在快感里沉沦的绯红的面孔,他的皮肤好,五官好,这个样子,真是迷人极了。

谢禁知道自己快了,他俯下身去咬了程枢的嘴唇一口,在程枢张开嘴时,舌头便探进去勾住他的舌尖,一通翻搅,“爽不爽?”他问。

“嗯……”程枢微微睁开眼,眼里满是眼泪,湿漉漉的,茫然地望着他。

“嗯!”谢禁被他看得胸口发紧,箍着程枢的腰狠狠大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程枢像是被烫到了,身体颤抖着,也射了出来。

谢禁撑着身体在程枢上方喘气,程枢都射在了他的腹部和胸口上,他回过神,就用手指揩掉了那几…白浊,抹到程枢的唇角上去。

程枢回过神来,马上把他的手打开了。

谢禁的阴茎没有完全软下去,程枢依然感受到它的存在,他愣了愣,就皱了眉,“你……你……你没用安全套。”

谢禁也愣了,侧头看了一眼大床边上,因为两人刚才动作太激烈,润滑液和安全套都被震到地上去了。

他马上从程枢的身体里退了出去,程枢双腿发麻,后面也疼得没有了知觉,他理智回笼,不由为自己刚才不受控制的行为感到羞愧和后悔,他想坐起身来,但又摔了下去,只好就躺在那里,有些生气地说:“你故意的吗?神经病呀!”

谢禁脸色变得很不好,他没有理程枢,径直下了床。

他赤裸着身体,身高腿长,皮肤呈均匀的小麦色,浑身肌肉结实,一步步迈进了洗手间里去。

他就那么去洗澡去了,根本不理会程枢。

刚才激烈的性爱,带给了程枢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体验,但后遗症一点不少,还没稍稍回味一下刚才有过的快感,就只剩下茫然的空虚、无措,还有恐惧。

像谢禁这种情场老手,都不知道和多人少做过,要是染病了怎么办?

程枢虽然不是学医的,但他妈妈却是从事这方面的职业,让他从小就有些洁癖,更何况是生理卫生方面的安全常识,他怎么可能没有。

等谢禁洗完澡重新回到卧室,程枢已经坐起了身,他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皱着眉发呆。

千金之子,自然不会将自己置于危墙之下,谢禁这种出身的人,只比程枢更注意安全,对于这次的意外,谢禁回过神来也很介怀,不过他一向心思深,自然不会表现出来。

他裹上了睡袍,坐回到床上去,轻轻揉了揉满身颓丧气息的程枢的脑袋,“好了,去洗个澡吧。这次的确是我的错,不过,我没病,真的,给你保证我没有。”

程枢抬起头来看他,蹙着眉的他,看起来有点可怜,程枢在心里狠狠骂自己,他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事了,绝对不会!

程枢的沉默让谢禁勾着唇笑了一下,“不相信?我们明天就去体检,一个月后又检查一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