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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真的会成功。

“最後,我相信没有人会认为看你的屁眼是荣幸,未常没呕出来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

他们讨论的男子~~~程未常,二十六岁年轻有名的心理医生。三年前因某些原因,永相随找上程未常成为他和他的么弟,永相依心理补助的主诊医生,在诊断期间,二人同年兼意外地合得来而成为了朋友。

後来因程未常缺乏助手,永相随便将宁拥介绍给他,进而程未常便认识了宁宁,亦即是现在程未常的爱妻。

“永相随!”宁拥怒喝。从十八岁时认识了十四岁的他到现在,这小子从没一次不是顶心顶肺的!

话说他在[正直英伟]的十八岁时,在街上看见一名很可爱、很乖巧的小孩,说来这小孩真的是可爱得不得了,所有经过他身边的人,他也会红著一张脸称呼对方,什麽姨姨叔叔、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甚至乎公公婆婆的……没有一个是被他忽略。

他那时便基於[人类最伟大的爱心],说穿了其实是好奇的心情接近那名小孩,正当他逗弄著这名非常可爱的小孩之际,突然被人一拳揍过来,还被那人说什麽拐带了他的弟弟,所谓不打不相识,二人当街当众的打起来。最後的结果便是他以[对方是小孩]而[故意]输给现在坐在他对面的人。

经过一轮的解释,他们二人冰释前嫌,才知道他和弟弟失散了,碰巧看见他在逗弄自己的弟弟,以为他拐带了他便一拳揍过来,反正痛的人不是他,所以便打了再说,虽然听到这里他险些气死,但二人还是成为了死党。

直到永相随成为了国际巨星,他们之间的联系仍是没有减断,不论多繁忙,永相随还是会抽空出来聚旧。

不过这臭小子也不知是不是和他八字犯冲,每次也要揶揄他、激得他喘不过气来才会感到开心的。

虽然这臭小子对著他的时候不像未常般处处来阴的,但很不幸地他年青的时候便认识了他,自己的丑事全给他知道,他的性格更是由头盖顶到脚趾也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在某程度上,这臭小子比未常更加讨厌。

宁拥狠狠地瞪著他。

“别瞪我了,你就少说未常两句吧,他和宁宁就快到的了,被他听到你在说他坏话,新仇加旧恨,倒霉的人始终是你。”永相随夹了一片鱼生,沾了些wasabi,摆进口吃道。

“谁倒霉了?”房门突然被拉开,一把清雅悦耳的男中音飘进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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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一名优雅冷峻的男子,一双眼眸散发著令人不容忽视的英锐之气,颀长的身躯更显男子英气壁人。

有位丰胸娇美的俏丽女郎正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身边。,在人们的眼中,他们是一对那麽相衬的金童玉女。

“未常!宁宁!很久没见了。”永相随举起右手在空中与程未常的左手两掌拍击,他站起身坐到宁拥身旁,将自己的位子让给眼前这对模范夫妻。

“宁宁,半年不见你又美了。”永相随来回看了眼宁拥和宁宁。“足足认识了你们兄妹十二年了,到现在我还是很难相信你们真的是一对兄妹。”

说实在的,宁宁的娇俏已经堪称大美人了,但宁拥却不单止连英俊也扯不上,就连[好看]这两个字也谈不上来,看来在天国的宁家两老只能大叹基因出现问题。

“相随大哥,你总是喜欢逗弄人家嘛。”宁宁开心地依偎住程未常的怀中,程未常顺手揽住她的纤腰,轻吻她的秀发。

没办法,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赞美的?!

宁拥瞥眼看到程未常已换了另一套西装,与宁宁含情脉脉地四目凝视,他一反刚刚的粗声粗气,只是静静地低头继续猛喝他的闷酒。

“对了,其实今天约相随大哥出来是有事公布的。”

“让我猜猜……”永相随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你怀孕了。”

“相随,真是什麽事也瞒不过你。”程未常优雅地笑,看得出来他快成为人父的喜悦。“已经有三个月了呢。”

原本低著头的宁拥立刻讽剌道∶“结婚两年才怀孕,你身体有问题吗?”

“怎麽?大哥妒忌我二十六岁便成为人父,你到三十岁却仍是没人要吗?”和宁宁结了婚後,程未常称宁拥为大哥,只有气过头才会直呼宁拥的名字。“不过我也不认为有人会想和你这个六粗男共渡一生。”

六粗男=粗劣、粗壮、粗俗、粗犷、粗枝大叶、粗心大意。

宁拥被程未常挖苦得反驳不来,只能立刻将锚头转向永相随。“就算要妒忌也没轮到我,我看这臭小子才是要妒忌的那个吧!人结婚他结婚,他却走去嫁给个男的,我看他想和那个记者老公生个孩子也难了。”

不是难,而是根本没可能。

永相随微微一笑。“你在怪我结婚时没叫你来观礼吗?”

一针见血!宁拥最怕的便是程未常和永相随聚在一起,因为他多多血也不够用。“谁…谁希罕……你还是小心和男人结婚的事被传媒知道,那时你的人生便完了……”

“啊?原来你在担心我。”

“才不是!”他涨红了脸地叫道。该死!这两个混帐是不是上天派下来克他的?

永相随突然站了起来,出他的招牌笑脸,说∶“时间也差不多,我要回片场了。”

“你这臭小子!每次也是这样,寻完我开心便来个一走了之,然後隔一段时间也不出现,让我气个半死的!”宁拥不满地骂,借此掩饰心里真正的想法,然,其实在场的每个人也看得出他的落寞,只是他们有默契地不点破。

“唉呀,对不起啦!最多今次我请客吧!”永相随伸手探进裤袋内。

“你每次也说请客,到後来还不是说……”

“原来我忘记带银包。”

看著永相随尴尬地搔了搔头,三人同时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是他们能预卜先知,而是永相随每次也说请客,然後每次也没有带银包。上次是这样、上上次也是、上上上次、上上上上次、上上上上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