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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鸟了!#

他们正式同居后,果真签订了个长期的同居协议,并且双方都在为发展成永久性协议而不断努力。

同居的事情也很简单,邹明池本来就腆着脸在陈洲家里住,这一回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了,就把自己那间公寓退掉了,全副家当搬到了陈洲家里。

经过鸡飞狗跳的一周后,两个人终于磕磕绊绊地生活在了同一屋檐下。

幸好之前有过那么一个多月的磨合,总算没第一时间打起来,在小矛盾不断,大问题没有的总环境下,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邹明池传承了良好的行为习惯,乖乖做饭打扫卫生上交生活费,各方面达标得堪比贤妻良母。

陈洲对他也就没啥好挑剔的了,毕竟是两个人一起生活,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于是皆大欢喜。

日常生活还算和谐,日中生活却出现了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即便是他们一同体检了,拿出了一份健康的体检书,确保没有任何疾病,陈洲仍旧不习惯无套内射。

但是邹明池却爱上了肉体完全解除的感觉,做爱的时候居然出尔反尔,坚决不用套子。

陈洲非常生气,把他从床上踹下来,大半个月没让他上床。

邹明池睡了两周的沙发后,痛定思痛,拿出当年上学的劲头来写了一份检讨书,贴在冰箱上,严肃反省了自己的不文明行为,对天发誓以后一定带套不然就变百米冲刺男。

陈洲在接受了他的忏悔后,饶过了他,邹明池终于摸到床边的时候,感动得差点泪奔。

太他妈不容易了,比当年找工作面试还难!

他小心翼翼地用搜集来的宝贝讨好他的宝贝。

“亲爱的你看,最新的绿茶口味,上面还有流质小珠子,随着摩擦生热会自动,我们试一试吧!”他积极地献宝。

陈洲把视线从电脑上抬起来,扶了扶眼镜,眯眼道:“你搞什么花样?”

邹明池殷勤道:“我们今晚就戴这个套子做吧,都半个月了好想你。”

他把剑拔弩张的小邹往前凑了凑,对方包裹在顺滑的丝质睡衣中的屁…太诱人了。

陈洲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眉梢眼角因为一丝不耐烦反而变得更有风情。

“好吧。”

陈洲合上电脑,摘下眼镜,接过套子。

熟练地拆开包装,然后掀开被子。

邹明池羞涩捂脸。

他里面没穿衣服,一柱擎天看得一清二楚。

陈洲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微凉的手指握住他,往下捋了捋,压平阴毛,然后轻巧地给他带了套。

“啊亲爱的,想死你了。”邹明池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天知道,刚才陈洲用那么正经的表情给他带套子,是多大的折磨。

他差点就没出息地射了好吗!

邹明池笑吟吟地伸进陈洲的睡袍。

我操他也硬得不行了,居然还能一脸淡定,不可思议。

干柴遇烈火,噼里啪啦地就烧了一整夜。

早晨起来,陈洲破天荒地早醒了,托腮坐在床边。

一会儿看邹明池呼呼的睡脸,一会儿看自己的腿间。

明明是带套子了,为什么还有这些东西?

陈洲确认这不是他自己射的。

他自己的都在肚皮上呢,那肚子里的肯定是姓邹的。

可是的确带着套子做的啊……

这事儿他又不好当面跟邹明池对质,陈洲终于忍不住去微博树洞了。

过了几天,他收获了答案。

某天趁着邹明池去洗澡,他偷偷打开了邹明池所谓的宝贝套子。

的确是做工精美,用起来也够刺激,只是……

头上为什么是漏的!

对于洗完澡准备扑到床上抱美人的邹明池来说,今夜注定是空虚寂寞冷的一夜。

陈洲冷笑:“你再写十份八份检讨也没用,滚蛋!”

邹明池:“TAT相公我错了……”

我的现任是极品邹明池篇

@我的现任是极品

我家那位动不动就家暴,之前还在追他的时候就差点打断我的鼻梁,把我揍成了猪头,后来结婚了还三天两头把我踹下床#可我居然觉得很带感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是传说中的抖M?#

邹明池小心地往自己的小腿上涂红花油。

距离上次摸上床已经快一个月了,陈洲实行冷战政策,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恨不得长跪床前,可惜装可怜这一套用得太多,陈洲早就不信了。

示弱不见地把自己踹到一边,露着大腿自顾自地去浴室洗澡。

邹明池摸着流满口水的下巴,趴在床边痛不欲生。

等下,这是什么?

他随手抓了抓,发现是一根长而硬的……

按摩器!?

陈洲居然饥渴到这个地步!

都是他的错(喂……

这一天是周末,陈洲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享受日光浴,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一层淡金色,显得可口极了。

邹明池却没这么好福气,他头顶报纸做的帽子,身系围裙,爬上爬下地清扫灰尘。

其实陈洲也很勤快,平时俩人是分担家务的,只是自从陈洲发怒后,邹明池就主动接下了全部家务活。

为了讨老婆欢心,他拼了。

也许是阳光太好,也许是陈洲闭目养神的神情太过温柔,邹明池微一晃神,发觉自己从小梯子上呈自由落体状态落下。

完蛋了……邹明池绝望地闭上眼,等待剧痛的袭来。

结果……他好像没有太痛,身体下面还软绵绵的。

邹明池睁开眼,一眼就看到陈洲微含担心的目光。

身下是他们一起买的超大型抱枕,一直被丢在阳台的地面上,以备野战使用。

“摔死你活该!”陈洲转过头,恶狠狠道:“爬什么架子,不是有掸子吗?”

邹明池骨碌爬起身,搂住陈洲的腰。

“我错了我活该,你消气了没,不要不理我。”

他喃喃低语,不住地往陈洲怀里蹭。

陈洲一下子没了脾气,僵硬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其实他一直偷偷地看那个人笨拙地爬上梯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看自己。

就像他一样,偷偷的。

晚上没有他的拥抱,居然会睡不着了。

陈洲叹口气,收紧了双臂。

“按摩棒没你好用。”

怀里的人使劲点头。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