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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朱砂》作者:桃子奶盖【完结】

容介

血染江河,苍山负雪。

隋戬轻抚过被他撩起的濡湿春水,低沉的声线响在凌霄殿中,“殿下一天都离不得朕么?”

……别人身中奇毒就会变成蜘蛛侠,她堂堂公主,怎么她身中奇毒就要变成帝国皇帝胯下贪得无厌的女变态啊啊啊啊啊?!

,,!

“不行。”方眠想,“我要复国。”

(不要被这个简介骗!我文风超严肃正经高H的,信我!)

古风宫廷H,主1v1,副1v3。

从美貌冰山皇帝,到狼狗太子弟弟,到温润腹黑和尚,方眠的天下没有一章H解决不了的男人!

“……如果有,那就十章。”方眠无奈地说。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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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七年,出了正月,陈国国都洛城刚落过一场春雪,东风已然吹遍六合,宫道上只剩零星残雪兀自冰寒。

方眠冷不防被青砖一绊,摔了一跤。她有毒在身,那毒近来又有发作的征兆,因而对疼痛格外敏感,膝弯一瞬之间疼得钻心,有好半晌脑中嗡嗡,再爬起来时,一同送药的医女明莲已经走远了。

她连忙爬起来,拍拍裙角上的雪,追上去与明莲同行。明莲脚下极快,走到一扇门前,只听门缝中传来女子呻吟哭叫和男子放浪快意的笑声。她回头看方眠,见方眠脸色一白,便也不说什么,向宦官小声道:“大人们要的东西。”

太监便接过方眠手中的盒子,推门送进去。门一开,那声响便冲了出来,尖厉而绵软,听之使人骨酥心乱。

方眠猛地抬起头,殿中景象猝不及防地跌进眼中七八名少女周身不着寸缕,正任二十多名贵族男子亵玩,白腻的软肉因疼痛与肉欲而颤抖痉挛,臀缝间却被淫水浸透,发亮红肿得可怕。

方眠后退了一步,离门最近的一个少女背对着她,嫩粉的乳尖上夹着铁夹,逼得那乳头痛苦地挺立坚硬,尚未发育完全的雪乳根部竟紧紧缚着麻绳,使得整对乳房几乎如熟透紧绷的葡萄,紫涨欲破。她窄小的雪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拎起抬高,几乎双脚离地,小小的手绑在腰后,这姿势反而突出了身下花穴,小得可怜的阴道正被紫涨的性器激烈地抽插干,在蜜唇边缘带出一层淫靡的白沫。

那贵族男子并不在意门开,继续抽送几次,在少女的哭叫和抽搐中把腥咸的热液尽数射在了里头,接过盒子,从中取出一支肉苁蓉,扯过少女的大腿,用力掰开。

少女疼得呻吟起来,慌乱扭动,“爷……放了奴吧!奴不行了……”

那男子信手给了她一耳光,笑道:“贱货,荡得很。不行了,方才那淫嘴儿怎把爷咬得那样死紧?既然如此,就换一样东西插死你”

少女一愣,那男子已猛然将那足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的肉苁蓉插进了身下穴口。少女在迷乱尖叫中蓦地抖动了一下,几乎失去知觉,红肿淋湿的阴唇下涌出被撕裂的鲜血,却转回头来,竟直直看着门外。

门外是一个女子的身影,穿着素色的女医服饰,袖手旁观。

正是清晨,朝阳初升,她只能看见薄薄的一圈光晕,看不清面容,却足够使她想起国破家亡三年中的唯一希望公主贤名远播,太子年少有为,总有一日越人会有家可回……她在身下灼热的抽插剧痛中伸出一只手,口中喃喃着:“公主……”

陈国的贵族男人们哄堂大笑,“公主?你们越国的凤栖公主?三年前你们越国战败,全国上下尽被洗劫,公主和太子一同被送到我们陈国做质子质女。太子老实,也便罢了,唯有凤栖那娘们心机深重,一早就自请不入后宫,在太医院做什么医女的苦差,还不是为了保全那张圣女似的脸皮?”

另一人嗤道:“入后宫?也得陛下看得上才行。”

门口的太监连忙要关门,方眠仍是怔怔的,眼前仍是那少女痛苦的面容。

明莲拿眼角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凤栖公主也真沉得住气,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受此凌辱,竟一言不发。她脸上显然是鄙夷,挥了挥手,“看够了没有?我可要走了。”

方眠连忙把另一只盒子也放下,转身要走,却听殿中那男人叫道:“站住!”

明莲脚步一顿,回头看方眠。

方眠心知不好,哪里肯停,脚下向前,却听身后一阵脚步杂沓,早有宦官跑上前来将她按住。明莲在阶下握着袖子看了一会,终于害怕,拔腿便跑了开去。

方眠全身无力,挣扎都没有多大气力,只一下子被按得跪倒,又被拖了回去。她劈手死死扣住殿门,不肯进去,那些人倒也肯将就,走上前来,蹲身扣住她的下巴。

虽然衣料素朴,但掩不住她容貌极美,尤其一双含情美目怯怯含泪,更是惹人疼爱,年纪比那少女也大不了多少,看着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艳光殊色敲骨吸髓,令人移不开眼,是个举世难寻的美人。

八九张陌生男人的面孔迎在眼前,身下皆是连亵裤都早已除去,那些紫涨虬长的性器离脸不过几寸,犹自弹动,小孔中渗出淋漓白浊。方眠只觉心跳渐渐快起来,不良的预感愈来愈盛,不由道:“我是太医院派来”

男人习性粗野,手指一磕,便将方眠的下巴弄得几乎脱臼。她痛得眼中一酸,泪水顷刻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那些男人便看着两滴泪落到素衣医女的胸脯衣料上。这医女看着瘦弱,可一对美乳却比之宫中艳女都不逊色,下面勒着细腰,一望而知纤腰楚楚,止盈一握。两只大手覆上少女的胸乳,缓缓揉捏。

他们是风月场中惯了的,轻轻一张,层叠的衣料便绕过肩膀落下臂弯,至此,方眠腰部以上的雪白肌肤无可奈何地裸裎出来,泛着一些珠贝般的光泽,因为少女轻微的抖动,那对圆润白腻的乳房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尖上的桃粉乳头畏寒一般,缓慢地站了起来。

男人“咦”了一声,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不禁俯身过去,“她身上这是什么?”

她肌肤极白,几近透明,因而肩膀、锁骨、胸脯以及雪乳上那些重重叠叠的红痕就格外明显,那红痕是浅绯色花瓣形状,如同朱砂梅般覆在冰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