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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滚烫的唇瓣离开那温热的氛围,又在她颤栗的黑眸下去吸吮她纤细的脖颈,虽然将杜诗诗死死地压在墙上,他的后背还微微发凉。

推开门的那个人俨然被瓦房内扭动一团的二人给惊愣住了,苍白在她惊愕和她脸上的紧绷给展露的一览无余。

很快僵持又迅速被红晕给掩盖,掩藏的严严实实的,不露一点痕迹。

陈晓月捂着半张的嘴巴。羞涩道:“太子哥哥你怎么和她……”

杜诗诗一听到这个声音,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她被惊得忘记回应陈芜雪的热情,抬眸对上门口那个粉衣少女纯洁无邪的双眼。

而陈芜雪自然知道是她来了,装作不知道的模样,一副慵懒的模样道:“哦?皇妹啊,父皇方才可在?”

陈晓月杏眸一颤,呼吸急促晌了一会儿,又立即变得平淡:“父皇?太子哥哥你怎么又来这里找父皇了。”

“又来?本宫今天是来找美人儿的,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他凝眸盯视着陈晓月。见她唇角微颤,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微有畅然。

“本宫殿里这宫女经验不足,怕惹怒太子哥哥,还希望太子哥哥能将这宫女还给本宫。”陈晓月见这情势对自己不利,就差点撕破最后的脸皮了,她微硬着语气,用着软绵绵的声音说话。

“哦?是吗。”他半眯住双眸,挽住杜诗诗的柳腰,用温热的手指去触摸她的温度。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皇妹的不简单,生在皇宫里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有谁没有城府有谁没有心机。

平日里的无害的白莲花估摸也是镜中花,水中月。

“毕竟太子哥哥连她名字都叫不出来吧。”陈晓月也不含糊,她现在迫切地需要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宫女替她效劳,想着她眸色暗了几分。

杜诗诗明显感觉到两人的语气不对劲,对着回头的陈芜雪张了张嘴,诗诗!

这男人还好机敏,“皇妹恐怕失望了。本宫早就知道这小宫女的名字,前些天就与她认识,今日不过是想要同她出来闲聊而已。”

“闲聊?”她低声嘀咕了一句,立即轻笑道“那太子哥哥带着她早去早回吧”她的温雅一笑将她的虚与委蛇的丑陋都恰当地掩埋下去,如今只有杜诗诗还蒙在鼓里,她还一直以为这个小说里的人物都是扁平的,陈晓月还是那个纯洁不懂世俗的脑残公主。其余的人即使未出现也一定是老套路了。

陈芜雪迅速拉着杜诗诗离开瓦房,拉扯着她一路走回马车,也将她拉扯进车厢里。

杜诗诗不解地盯着他,“你干嘛”

然而此时坐在香椅上的陈芜雪已经褪下身上的外套,只穿着一件轻薄的中衣与她对视。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的公主那奇怪的眼神吗?”

“眼神?”她有什么眼神!一定是欲求不满了。

“吃人的眼神。”陈芜雪双眸一撑,不知怎的忽然特别喜欢吓唬人,他现在就喜欢看到这个叫诗诗的小宫女被他弄的一惊一乍的模样。

他们乘坐的车厢动了,可是车里的两人还没意识到,直到车速迅速加快。

“吃人……”杜诗诗都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小题大做,不就是一本没写完的肉文吗。

“就像……”他本想将下巴贴近杜诗诗的脸颊,没想到车速地加速将坐在对面的杜诗诗一把甩进陈芜雪的怀中,她惊呼一声在他的怀里挣扎,没想到挣扎地太用力了,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就从散乱的胸襟上暴露一空。

陈芜雪脸色霎时一僵,即便是正人君子也很难受这种刺激吧。

第6章【穿书】第六章你的奶子比春宫图里的还大(H)

看着对方难堪诡异的目光,杜诗诗低头就乍然看到自己胸口的遮掩物挂荡荡地贴在下面,简直就是惨不忍睹的可怜。

白色的抹胸已经半扯下来几分,那对呼之欲出的雪白的乳房正撑在她的胸口摇摇欲坠着,红嫩的乳头正微微突起一个弧度,实在是姿态诱人。

她闻着胸前这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脸色一红,双臂一扬就张牙舞爪地用伸出爪子戳向陈芜雪的双眼。

“你……你看个屁啊!大流氓!”杜诗诗活了二十五年了第一次居然被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给看光了,这……即便她是新世纪的开放女性可这也是很郁闷的好嘛!

还好她对面的男人躲的快。他侧头就将双眼躲过她的怒意之爪,故意轻笑一声“明明是你故意要袒露出来的,怎么要怪本宫呢?”

“蛮不讲理的流氓!”

“是吗?本宫不就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怎么就被安上如此偏见的词。”

“你!你刚才吻我了!还摸我腰!”杜诗诗见到陈芜雪还依然神清气爽地讲话,差点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

“本宫觉得方才危机时刻,这一吻”他故意停顿了一秒,意味深长地看到杜诗诗脸上浮现的惊愣,勾唇笑道:“甚好!”

“好个屁!”

“就算你是太子可也不能如此不讲道理!”就在杜诗诗要抬腿将他踹倒在毛毯上时,马车又一次的颠簸。

两个站在车中间中心不稳的人立即就像抛向半空的石子那般纷纷摔倒下来。

“哎哟!”她惊呼一声,本以为自己要摔个狗吃屎,没想到陈芜雪就抢先比她先摔倒,她直直地摔在陈芜雪的身上。

“嗯!”被压在身下的陈芜雪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目睹着被压的一脸惨白的陈芜雪,似乎是被压到重要地方而受伤了。杜诗诗后背一僵,缩了缩手,忽然心生愧疚,决定就此放过他。

可就在这时,陈芜雪立即狡黠一笑,他伸手一把将错愕的杜诗诗搂在怀中,迅速地翻身将怀里的少女压在身下,撩起她耳畔一缕清香,别在鼻息口轻吻。“你难道不知道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

“你,你怎么可以骗我呢!”她在他紧圈的双臂中挣扎,就像一只深陷泥淖的小鸭,明明知道自己已经爬不出,哪怕是最后时刻也依然挣扎在生命的边境。

“没有,现在只是觉得你美而已。”陈芜雪用左手抬起她白嫩的下巴,故意将滚烫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她的脸上温度迅速升温,心跳也砰砰个不停。

“骗子!”杜诗诗呸了一声,可是立即她就发现自己的外套被这个男人给顺利剥了下来,露出她光滑的双臂还有一件松松夸夸耷拉在胸口的抹胸,“你……你要干嘛!”杜诗诗急了,她不停地挥动双臂,可是立即她的怒气就被男人汹涌澎湃的狂吻给凶残地淹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