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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原本就热得不行的身体彻底引爆。

喉结被轻咬住的触觉,就是一个引爆点,抬起头,感受著那在小老鼠上滑动的唇舌,轻柔的动作带有著强势的占有,舌尖偶尔划过四周所引起的麻酥,完全无法控制,突起的部位本能的就随著他的动作而上下滑动了一下,分泌出唾液从那无法闭合的口中溜出,顺著扬起的下巴滑落过被吸吮著的喉结,继续流向锁骨,好一副旖旎火烫的画面。

包裹著喉结的口腔在没有预示的情况下突然一阵猛烈的吸吮,就像是一双轻抚著脖子的双手突然用力掐紧,那瞬间的窒息感让季屹凌原本就稀疏的呼吸彻底无法传送,痛苦得皱起眉头想要扭过头去挣脱,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在视野变成全然的雪白之前,那个离自己很近却好像很远的身影激动地动了一下,那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咒声,成了季屹凌昏迷前最後听清的话语。

“操,为什麽你的身体烫成这个样子……喂……凌,你醒醒……凌!!!”

辱了一句,展飞看著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的仍然保持著羞辱姿势的爱人,只觉得浑身发冷,尽管怀里人的温度起码有39度以上。

带有著愤怒,不知是对他如此禁不起性爱的身体亦或者是对自己太过分的举动,总之,展飞是带有怨气的,顾不及穿上衣服,就这麽赤身裸体的将松绑了的季屹凌抱出了浴室,放在还留有之前激烈性爱痕迹的床上,那雪白的床单上甚至还有触目惊心的血迹。

拉开被子,将人整个盖紧,摸著他滚烫的额头,听著他意识糊涂间难受的呻吟,展飞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

将湿毛巾放在季屹凌的额上,替他简单擦去了一身的冷汗,还体贴的让他侧过身不至於压到後面的伤口,展飞才消停了一点,穿上睡袍,去隔壁的书房翻找消炎药。

越是急,越是乱,足足花了一刻钟展飞才将消炎药从一直就在眼前的药箱中拿出,边看著生产日期,边回到隔壁的卧室,然後再次为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到。

原本躺得好好的人此时正难耐的从侧身变为身体向下卧躺,之前放在额头上的湿毛巾也早就掉到了枕头边上,他整个人微曲著,被子也被踢到了一边,浑身是汗不说,呼吸也急促得仿佛随时可能断气,眼睛紧紧闭著,痛苦得皱著眉头。

再往下,就看到了那被他自己手掌握住的欲望,正拼命得摩擦著床单,想要借助这种方式来让那恼人的欲望平息。只是,无论怎麽努力,那已经涨到红紫色的欲望仍然没有丝毫想要释放的样子,死死憋著,折磨著他那仅存的体力。

应该是还未清醒下,无意识的举动。

边拆著消炎药,展飞慢慢走向床上的人,将药包里的一次洗指套拿出,套在了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上,再将那白色的子弹装药膏取出,坐在季屹凌的身边,就著他的姿势,轻轻将消炎药推进他的体内。

“嗯呜”虽然还在昏迷状态,但那触碰到伤口的剧痛还是让他止不住呜咽,被挤压得几乎变形的欲望也更加胀痛。

没有推进去就撤出手指,展飞的动作很轻很慢也很柔和,用食指顶著因高温迅速溶解的药丸,在那受伤不轻的肠壁上均匀抹涂著,同时一个另一只手用力将他的一条腿想外打开,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呈仰躺姿势,不再蹂躏那快要失去功效的欲望。

不满意於被强行拉离自己触碰欲望的权利,季屹凌开始犯起嘀咕,嗯嗯啊啊了几声,就试图再次用手去抓那还高涨著的欲望。

没有再给他这样的机会,展飞低头就将那可怜的欲望吞入口中,配合著在他体内抹著消炎药的手指,有规律的在那突起上轻轻揉按,舌尖恰到好处的刺激在欲望顶端的小孔,另一只手更是老练的用手掌将底下的两颗小球一阵揉捏之後,用食指和中指夹著粗壮的欲望一路往上,一个快速的来回後,原本一点点都没可能释放出的欲望,竟用力向前挺了一下後,强迫喷出了一点点白浊。

终於得到释放的满足与彻底松懈下来的放松感让季屹凌舒服的轻呼了一声,浑身软趴地瞬间进入睡眠。

将那只能算是微量的精子吞下,并吻了一下那好不容易缩小的欲望,展飞将被子重新盖在他的身上,再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後,拿起掉落的湿毛巾重新走回浴室。

巨大的花洒被调成了冷水,展飞额头紧靠著瓷砖,在这样的冷水浇灌下,打著手枪,似乎只有现在将那些该死的杂念全部打完,否则,绝对会和个永远吃不饱的恶狼一样,把他拆了全部吃下肚。

该死的,现在只是第一天,还有六天,他还是我的,靠,只有六天了

想要让自己冷静的思考再次失败,展飞奋力得上下滑动著欲望,仿佛泄愤一般,直到那委屈的部位飙射出白浊,才有种淋漓尽致的挫败感。

究竟……究竟需要多久,究竟需要怎麽做,才能让我不再对他有那麽强烈的欲望?

第四章

将季屹凌的又一身热汗擦拭乾净,抬眼望了下墙上的时间,时钟即将指向三点,叹了口气,展飞看著舒服地将头更埋入软枕的人,帮他把背後的被子拉实,不让冷风有钻入的机会。

乾爽温热的额头,表示高烧已经退却,应该不会再有事了吧。

关了台灯,展飞轻轻吻了一下爱人的鼻梁,转身走向了办公室。

打开电脑,接收邮件的同时,边将公司紧急需要审批的申请调出,用一旁的机器打印出来,一页一页认真的翻看。

一个星期的约定,为此不止是对季屹凌而言,需要提前将所有的後续工作处理完,对展飞而言,更是变本加厉。

不能去公司正常上班是必然的,否则去掉一周所有白天的时间,他们能够在一起的又有多少个小时?既然如此,那势必所有的活都得在家里完成,现在的市场仍然在季家破产的动下诡异地变换著,随时可能再有一次经济风暴,是完全马虎不得的。

闭起眼睛,揉了下睛明穴,看著属下发过来的第三遍修改过的计划书,还是觉得有所欠缺,拿起一边的钢笔,在几个比较重要的点上做上记号,概括地写出修改的方向後,叼著烟赤著脚,就这麽将刚打印出来修改过的计划书,通过传真发到助手的办公室内。

接著,再续了一杯咖啡,继续阅览邮件。

在烦琐的申请邮件之外,有一封没有标红反而显得更加突出的邮件吸引了他的目光,呵呵,果然是最得力的助手,知道在一堆重要的标红的邮件中,一封没有标红的黑色邮件反而更加醒目。点开那封展飞等得最急的邮件,在开启的瞬间,心跳竟有些不自觉的加快。

那是一封调查报告,将季家的所有底细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