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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有茧,每每滑过郑康明脆弱的皮肤都叫他像触了电。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知道快乐,随着父亲规则的套弄轻声呻吟。他越来越快乐,也就蜷成越来越小的一团,出了一身的汗,再到郑业手里也湿漉漉的了。

郑业的呼吸就吐在他的耳边,规律又平静,他手下却加了速。郑康明伸手握紧了父亲的手,抽搐着射了精。郑业又为他继续撸了两下,便抽了纸巾给他擦干净。

之后郑业去洗了手,再次坐到床边,把郑康明湿漉漉的额发慢慢捋顺,吻了他的左眼,又吻了他的额头。

随着欲望的冲出郑康明也从起先的震惊中平静下来,他慢慢将身体舒展开来,将自己贴入到父亲怀中。郑业便将这个潮湿的人搂住。

郑康明将手伸入到父亲的居家裤中,触碰到的却是软软的一条肉。他有些不甘心地揉动两下,郑业的阴茎都不作反应。

这时郑业抓住郑康明的手,微分开腿,将他的手往后带,手掠过阴茎,掠过会阴,触碰到了臀肉与肛门。他说:“你可以要这个。”

郑康明猛地收回手,磕磕巴巴地说:“不,爸,我不是……不是,我不要……”

郑业说:“我以为你会想要。”

郑康明彻底清醒,瞪大眼说:“爸!我真的不喜欢小宝儿那种的……”

“那你想要什么?”

郑康明看着他,说不出话。

郑业说:“那我大概永远没法给你你想要的。你知道的,我无法侵犯你。”

郑康明把头埋在父亲的肩膀上,说:“爸,对不起,我知道的,对不起……我不该向您要……对不起……”

“但我会向你要。”

“什么?”郑康明抬起头来。

“在你大学毕业之前这三年间,你是我的。你不能和其他男性发生关系或者过分亲密,不能在没有我的陪同下出入声’色’场’所。你的举动与心中所想都要向我汇报,并且听从我的一切要求。这样,除了我不会侵犯你,其他所有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第9章

郑康明想,父亲大概信心满满,早已计划得通透,笃定他不会拒绝。

事实上他怎么会拒绝呢。他对父亲抱有情欲,以及爱意,多又压抑得满涨出来。况且他已经放弃否定和抵抗这种爱欲。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得到,甚至还能在表面上维持普通的父子关系都是奢求。

现在郑业高高在上地站在船上,向他伸出一支桨叶来。他怎么可能不紧紧抓住。

郑康明没时间再想郑业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他连忙点了头,又说:“我同意,我愿意,我会听您的。”而后抱紧父亲。

得到了这样的答复,仿佛履行交易,或是像进行某种仪式,郑业推开郑康明,覆压在他的身上,吻他的嘴。

郑康明张开嘴来任他索吻,沉浸在这种被笼罩被压迫的安全感之中。

身体受伤之后,心的防线也随之脆弱起来,溃烂之后又经人侵入,就算身体变回完整强壮的样子,人也回不去了。郑康明有些怨憎起何小宝来。如果不是坐了他的摩托车,摔得生活不能自理,这一切亲密都不会发生,他永远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当夜,郑业再次留在了郑康明身边,与他同枕而眠。虽然郑康明这些日子已经有过很多和父亲同床的经历,但今天他尤其紧张,他不知道自己所抱在怀里的,所得到的到底是什么,但他想只要能感到满足和幸福就好。

就算这幸福感似真似假,摸不着形体,吞进嘴里也尝不出味道,不知以后会甜会酸或是苦。

夜里,他们会同床共枕,郑业每天在家做饭,有时会把早饭端到床上来,看郑康明半睡半醒地囫囵把粥吞掉,再拿手揩掉他嘴角沾的残羹。每当感受到父亲的宠爱,郑康明的目光便会变得异常柔和。此时他若是仰起头,郑业便会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两人鼻息想通。

每天郑业都会搀着郑康明去遛弯,有天郑康明突然问道:“爸,给我讲讲妈吧。”

郑业在假山的石凳上坐下,俯瞰着高尔夫球场的绿坪,说:“她很喜欢笑,开朗热情,和我完全不同。我第一次见到她就立即爱上她了。她有很多追求者,最终选择了我。结婚后她很快怀孕,我想多陪陪你们,她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希望我能给她和孩子一个好的环境。那时国内环境不好,创业很艰难,我又总是顾及不到她,久而久之就有了矛盾,感情也淡了。”

“后来她想带你离开,说不想带着孩子和我一起吃苦,还受尽冷落。我们打了很久的官司,我把你留下了。她是个好女人,也爱你,并非是她抛弃你的。”

“那她为什么不来看我?”

郑业沉默了一下,说:“她来过。”

“您不让她见我?”

郑业默认。

“那您为什么留下了我,又不好好爱我,继续冷落我?”

“我努力错了方向。”

“那现在您是想弥补吗?”

“我知道过去的无法弥补,只是想最后护你一程。”郑业看了看郑康明摆在石桌上的手。

郑康明把手收回到石桌下相互攥着。远远地他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好可怜。如果郑业真的给得出那么多的话,郑康明也想把缺失的爱从父亲身上找回来。

“您还联系得上我妈吗?”

“现在先不要见她,好吗?”

郑康明又梗了一下,抬头看眼父亲,想自己要听话,不能冲撞他,于是说:“好。爸。”他又把手拿上来放在石桌上,被郑业握住。

第10章

是时候回去上学了,郑业亲自开车送他到学校。他看过他的课表,在路上对副驾上的郑康明说:“上午的大课时间太久了,上半节课就出来吧,我带你去吃午饭。”

这课郑康明只去过一次,要不是郑业亲自押他来他根本不会去。

刚杵着拐进到学校,就有他同学迎了出来,郑康明回来上课告诉了室友,室友带着几名同学特意来接他。

“小明,消失那么久,哥哥想得好心疼!”那人说着上前就给郑康明一个拥抱,又夺了他的拐,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

“老大,起这么早不容易啊!”郑康明不习惯和人太亲近,但想到父亲也许还在不远处看着,就亲密地把重量压了过去。

他偷偷回过头瞟了一眼,见郑业果真看着他,并且脸色不善,于是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抢过了拐,推开室友自己走,并且拉开了一段距离。这时他又回头看,郑业已经不见了。

离开了郑业,郑康明才觉得重返了人间。

室友杵杵他,问:“刚那人你爸?”

“是啊。”

“我们小明那么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