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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偷了?”沈日楚惊讶的问。

“没事,厨子做多了,我偷一两个不会发现的。”

上次他偷包子的事情被厨子发现了,结果挨了两巴掌。沈日楚到现在都心存愧疚。

“以後不要再偷了。”

擒人依旧笑嘻嘻,“这包子可好吃了,都是一宫爱吃的。在外面是吃不著的。”

“一宫?”

擒人察觉自己失言,偷偷把耳朵凑到沈日楚的耳朵旁,“一宫住著的是主人最欢喜的人。大家都说他好看,我就不觉得了……”

能排上一宫的估计都是大美人,擒人这孩子……沈日楚连忙捂住他的嘴巴,意思为小声一点。

“真的,你不相信我?”擒人瞪大了眼睛。

“一宫那个人……他没皮相的!”

沈日楚又把手捂紧了。这些话断不能这麽说,让别人听见了擒人这孩子就不用活了!逐月山庄的教条威严深刻,往往得罪或做错事情的人连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到处风声鹤唳,几乎每天都能看见破碎的尸体往山下运走。

“楚哥你不相信我?是真的……那天我送厨食去一宫的时候看见……”

话音愣了一下,擒人慢慢的笑开了脸,“看见那边的牡丹开得可漂亮了……”

沈日楚额上渗出了冷汗。距离擒人身後三丈的位置,逐月山庄的管家正站在那儿。

“什麽时候楚哥能去一宫看看那些牡丹就好了。瞧,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帮厨子做晚饭呢。”说罢擒人朝他挤了挤眼睛。笑嘻嘻的跑走了。

还好,擒人读懂了他眼里的身影。那个小鬼灵精!

“你们在这里也有好些日子了,晚饭过後都去鸾凤殿吧。主子在那里等著你们。”

和沈日楚一起关进来的好些男子被这句话吓得脸色发白。季管家冷笑著瞅著他们的丑态,他只是过来传达命令的,他们的生死祸福都与他无关。唯独经过沈日楚身边时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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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古代文,希望带给大家不一样的感觉。o(∩_∩)o

中毒02

日午的时候,沈日楚从磐石院里溜了出来。如果能找到秦亦的话最好今天就离开逐月山庄。因为晚上将要发生一些自己也没办法估计的事情。若到那时,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後果便是难以想象了。

七拐八弯来到一条陌生的小径,越往里越是感到一阵阵清幽的香味。这种味道和秦亦身上的好像。道路逐渐开阔起来,浓雾初淡,朦胧眺望,金銮,琉瓦,水榭,楼台。

此处一庞大的建筑矗立於水面之上。四处荷香环绕,白纱掩盖不住其仙灵之气,隐隐传出古筝的琴音,伴随其的是清甜的笑声,琅琅入耳。

“秦亦,你在吗?”通往雅筑的是建在水面上的小桥,弯如琼月,只觉此处通往的是神殿,似踏在天桥之上。

愁雾越来越淡,走近才发现不远有个人,穿著貂皮裟金冷衣,背风而立,身材修长俊美。只见他雪白的长袍上沾上零星红点,荷香四溢中伴随著阵阵腥气,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新来的?”赤潋头都没有回,冷冷的问道。

“我?”沈日楚有点发怵,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自己说话。

“还呆著干什麽!”呆子!大声的叱喝。

“对不起,多多冒犯了。”沈日楚低下头,作了个揖。地下一条小小的血红溪流从墙角蜿蜒的流下,流到脚边那双白色的短靴上。

沈日楚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冷颤。午後的阳光打在他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跳动,一道热汗流下,淌进单衣里。

“知道我最讨厌什麽吗?”

心跳得越来越快。

“我最讨厌又丑又笨的人!”

赤潋转过身,右手缓缓的伸出来朝沈日楚脖子的位置移动。那突突跳动的血管真有趣,可以想象待会儿它破裂的样子。

“啊……流血了!”沈日楚低低唤了一声,也不管手指主人同意不同意,把那根白皙的手指,捉住,从单衣上撕开一条布絮包扎起来。

赤潋愣了一下,皱起了眉。

“你的手指真冰。”把受伤的手指包扎好後,沈日楚脱下自己仅有的单衣,放在一边的檐台上。又作了个揖,慢慢的退後。他甚至来不及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只是靠近之後觉得他有种寒凉的气息,冰得惊人。

安静的回廊上响起一道细致好听的声音,“那个人是谁?”

“哼,丑人。”赤潋拥住靠在怀里的美男子,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

“你怎麽不杀了他?”

“像刚才那样?”赤潋咬住对方的耳垂猛的一吸,惹得怀中男子喘息连连。待平复喘息男子才幽幽说道,“你怎可让他碰了你的手……”

清俊的面孔不悦起来,想起刚才男子为自己包扎伤口那模样,便冷哼,“你嫉妒?”

“我嫉妒。”

因为你从来不让别人碰你的手。凤怜神情专注的看著赤潋,飞扬的眉角,刚柔并存的下颌线,总归看不厌。世间若有比此更美的,或许只能是那天上的神仙。

“让我数数你片了多少块。”赤潋目光扫去墙角那具,被毁了皮肉的男子。

“九九八十一块,凤怜才片了十几块就累了?”

“都是你,害得我好无力……”凤怜风情万千的坐在赤潋的膝盖上,情事过後软软哝哝的撒娇,叫人听了心头直痒。

“罢了,扔进湖里喂鱼吧。”长鞭一出,扫起那具破碎不堪的尸体,连同刚才放在檐台上那件破旧的单衣一同扔进荷花湖里。

无数的锦鲤围上来,吞噬著肉块,很快一具成年男子的尸体转眼间被鱼群啃食完毕。

凤怜看著那一路远去,逐渐变小的身影,弯弯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你去哪里回来?”一进磐石院,擒人已在那里,不知道等了多久。

“我去找秦亦了。”沈日楚老实交代。

“可找著?”

“没。”刚才的事可不敢与擒人说。

“都去哪里了?”

“荷花